2 易孕丹药方就是我……的符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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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这里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如果你不想公开，你完全可以不必公开，你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这个必要。任何以大义之名逼迫他人无偿或不等价的贡献私人财产的行为都是道德绑架，是无耻的。”一名看起来非常瘦削的老人开口道。
站在戚少言身边的夜海小声告诉少年，说老人是科学院的老院长，一位非常值得尊敬的伟大老人。
戚少言对老人行战士礼，“感谢您仗义执言。”
平心大师也在为自己的学生撑腰，“人啊，是越来越贪婪了，草药师协会弄出来那么多药方，我也没见有几个公开的。而其他各组织，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研究出来的东西，有哪些是无偿贡献？”
“这个意义不一样……”说话的人特意把自己的声音传得很散，似乎就怕被人发现是谁说的。
“意义怎么不一样？”小老头反唇相讥：“因为非自然种生育有问题，有人幸苦研究出易孕丹，然后被以延续人类的大义名义被迫交出来。那么非自然种的寿命问题，还有人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去解决吗？反正我辛苦研究出来都要贡献出去嘛。除了生育和寿命，三转四级是个大门槛，三转九级升四级更是遥遥无望，那么解决这两个大问题的人是否也要无偿贡献出方法？”
“没说要无偿啊，我们也知道要支持研究者，也没说要掠夺研究者的毕生研究，公开药方也不是不能赚钱，改成抽成就是。”
“我也赞成抽成，像易孕丹这种东西就应该薄利多销，卖得多了，研究者赚得也多。如果让研究者一个人贩卖，他一个人能制作多少？制作得少，原材料就拿得少，原材料拿得少，价格就下不来。但如果是全民销售，那就不一样了，有些珍稀药材甚至可以想办法大量种植，这价格和困难度不就都下来了？”
“说的是！没有人说非要研究者无偿贡献药方，研究者完全可以按照销售数量抽成。”
小老头讽刺地扫过众人，如果今天没有他和厨师长等“大人物”为戚少言撑腰，如果没有老院长开头那段话，销售抽成？想得美！
而且销售抽成这种东西可以做手脚的地方太多了。
但是这事情也真的很难做到让研究者一个人独享他的研究成果，哪怕药方是他个人独自研究出来。无他，就因为这不是普通的止血或治疗感冒的药方，而是关系到整个人类的延续问题。
大义名头用来压人是很讨厌，但你又不得不被它压。
草药师协会副会长咳嗽一声，开口道：“草药师协会存在的目的就是培养和帮助草药师，并收集和研发新的药方，以惠及全人类为己任。研究者想要把药方等握在自己手中的心情，我作为草药师非常能够理解，但是许多惊才绝艳到有神奇效果的药方为什么会大量失传，这和敝帚自珍也有很大关系。我衷心希望草药师们能多多贡献药方，而每一个药方，我们草药师协会都会帮他致力转换为利益，不但让研究者得利，也让全人类得利。”
副会长的发言赢来一片掌声。
第一军校的校长大人不爽了，“慷他人之慨谁不会？今天我也在这里丢下一句话，以后凡是我们学校在读、毕业和肄业的学生及老师及任何一名工作人员，他们有任何研究成果或其他成果都可以交给校方，由校方帮他们致力转换成利益，以期双赢乃至多赢的结果。”
“哟，这是开始争夺起代理权了吗？那我们这些退役军人是不是也可以插一手，我们还可以提供终身保护哦。”大极峰老板吊儿郎当地道。
真正的军方代表笑，“那不如交给我们，保证没人敢欺负。”
草药师副会长并没有因为被挤兑而愤怒，他还笑着问不远处的某位：“厨师长大人怎么看？”
厨师长有点懒洋洋的，眼皮子也不撩地道：“能怎么看？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们作为草药师，一生研究，谁手上没有几个特殊配方，我也没见有人满天下的公开。易孕丹的意义是不一样，但是也不能让研究者寒了心，把药方完全公开，这跟抢人家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按照小老头和厨师长等人的商议，今天的谈判结果最好就是能做到让戚少言提供主要材料，并按照销售数量得到分成，并安排一支团队每年验查各组织的销售情况和使用效果等。同时还要明确表明，所有利用易孕丹原配方为基础研究出来的新药，加三都必须得到分利。
眼看现场讨论就要往这个方向发展。
草药师协会副会长再次开口：“据我所知，在大灾变前，很多国家都有一个专利权保障期，比如药方，想要变成成品上市，不但得经过严格的试验和把关，还得要交上全部并详细的药方内容，卖出去的成品药上还必须注明药物的成分。只不过国家会给予专利保护，等到专利时效过后，其他人才可以研究并生产相同药方的药物。”
在场大多数人都听出了味道，不少人都眯起了眼睛。
厨师长撩起眼皮，“副会长的意思是想让草药师协会变成药监局？以后天底下所有药物能不能出售、生产和使用，都要经过你们的同意？”
副会长就是那个意思，但不能就这么承认，他笑道：“草药师良莠不齐，制作出来的药物也同样如此。如果有个监管的，对全人类也是负责的做法。何况草药师协会本身就具有这个职责，只是原先人手太少，大家又很尊重草药师，很多事就很难展开。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有些事情虽然困难，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厨师长大人你认为呢？”
不等厨师长回答，副会长就看向戚少言，迅速道：“请小友记住一点，草药师协会是所有草药师的助手和靠山，如果你把药方交给协会，协会绝不会在没有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公开，并本协会会立刻发布声明承认你对该药方的专有权。以后如果谁想要利用这个药方赚得利益，你可以通过我们协会帮忙审核对方资质，并且帮你查账等等，一切琐碎事宜你都可以交给协会。而每年，你都能从你的合作方得到分成利益，如果你担心对方不给，可以交给我们协会帮你讨要。”
会场中立刻响起一片嗤声，还有骂人的声音。
“你们草药师协会脸皮可真厚，这是想把天下药师和药方都给一网打尽是不是？”
副会长特别镇定：“社会在发展，不想人类文明倒退，该有的管理肯定要有。不妨就用易孕丹做开头。”
“想得美！”
“真是打得好算盘，知道易孕丹影响力大，就想拿易孕丹开路，做梦！”
“就算要有一个药物监管局，也必须和草药师协会分开来！”
“对嘛，法院和佣兵协会也没说是一家。”
戚少言站在发言台上就这么看着底下的大人物们吵成一团，互相讽刺成狗。
草药师协会被骂得最狠，但他们来的成员一个个就像是有钢筋铁骨城墙皮，被那么多人骂，脸上连红都不红。
“我的易孕丹药方就是我本人……”
一片噪杂中响起一句话。
有人注意，有人没有太注意，但经别人提醒或自己反应过来这句话是谁说的后，会场突然安静下来。
戚少言淡定地接着说完：“的符纹能力。所以并不是我不想公开药方，而是我无法公开。”
台下众人：“……”
厨师长看向小老头几个，用眼神问：你们知道那小子要干什么吗？
其他人一起摇头。
小老头皱起眉头，不赞成地看向戚少言。
副会长第一个举手提问：“据我所知你的符纹能力是空间能力。”
戚少言提了提唇角，“是啊，空间是附带能力。”
“你的符纹能力到底是什么？”有人忍不住大声问道。
戚少言敲了敲符纹扩音器，道：“我的符纹能力就是让药物效果加成，出现非凡效果。至于原因，我自己还在研究中。同样的促孕药方，别人做出来的药，其效果肯定没有我做出来的好。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当场试试。”
全场一片哗然。
“我从没有听过还有这样的符纹能力。”有人喃喃道。
“你没听过，不代表没有。这世上稀奇古怪的符纹能力太多了，上次我才碰到一个能把脂肪吸取出来的，帮人减肥效果特别好。”
小老头几个都没想到戚少言会说出“这样的秘密”，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很多人眼睛亮了，这样的符纹能力对于草药师来说简直就是作弊。
科学院和草药师协会的人看着戚少言，就像在看一座能量币山。
副会长不怕人骂，第一个道：“如此，你更要跟我们回去协会，我们会配合你研究你身上的符纹，如果能有所结果，那么这对整个人类……”
“够了！别一天到晚把整个人类全人类挂在嘴上！”平心大师不耐烦地骂，随后瞪视戚少言，“你小子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暴露出来，你就会变成唐僧肉？信不信，一个不留意你就能被人抓去解剖啰！”
戚少言咧嘴笑，“您别吓我，您这么吓我，我更不敢交出药方，我死了，我保证什么都没有了。易孕丹也好，变异木薯也好，都没了。”
随后戚少言环视在场众人，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有很多人都想把我抓去解剖研究，或者关起来长期帮你们制药。但是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你们，这个能力也有限制，适用对象必须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药方，并不是所有药方都有加成效果，而且只要不是我自愿，我什么都做不出来，当成傀儡控制都没用。我必须在心情愉快和十分放松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出我这个符纹能力。
哦，挖出我的符纹结晶研究？我的符纹能力告诉我，我死了，我浑身都会变成灰烬，这也是我的符纹能力。你们可以不信，可以来抓我试试。但是我也坦言告诉你们，我这个人很脆弱，受不得酷刑，也受不了精神折磨，毫不自夸地说，我死了，整个人类的药物发展至少要慢上一百年，除非这百年内有跟我相同能力的人出生。”
平心大师等人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他们有点明白小孩想干什么了。
戚少言也是被逼无奈，他曾想过到图书馆买一个促孕药方，但图书馆告诉他，除非特殊物质，像人类非自然种这种违背自然而出生的人类，只能靠时间去慢慢调整身体基因，让非自然种逐渐转变为自然种，其他任何药方都不会有显著效果。
是，他可以只提供主药，但这样就没有人打主药的主意了吗？不，只会更多。
既然都是打他本人的主意，而他又真的无法说明易孕丹主药成分的来源是什么，那还不如索性承认易孕丹关系到他的符纹能力，而他的符纹能力就是制药！
这样一来，以后就算暴露出黑雾之毒的解药也和他有关，别人也只会想到他的制药符纹能力，而不会想到其他。
等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的符纹能力是制药，也就没人怀疑他还有其他符纹能力，他就可以把无影丝给隐藏下来。
戚少言摊手，“所以我可以交出药方，但如果没有用我的符纹能力对药物进行特别处理，易孕丹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效果。”
“难道整个药方上的药物都需要你从头到尾都用你的符纹能力处理吗？”
戚少言简直想为厨师长大人鼓掌，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不，我研究过很多次，发现只要是我本人研究出来的药方，我只要对主要材料部分进行符纹能力处理，那么整副药的药效就可以得到大大提高。”
“孩子，这里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如果你不想公开，你完全可以不必公开，你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这个必要。任何以大义之名逼迫他人无偿或不等价的贡献私人财产的行为都是道德绑架，是无耻的。”一名看起来非常瘦削的老人开口道。
站在戚少言身边的夜海小声告诉少年，说老人是科学院的老院长，一位非常值得尊敬的伟大老人。
戚少言对老人行战士礼，“感谢您仗义执言。”
平心大师也在为自己的学生撑腰，“人啊，是越来越贪婪了，草药师协会弄出来那么多药方，我也没见有几个公开的。而其他各组织，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研究出来的东西，有哪些是无偿贡献？”
“这个意义不一样……”说话的人特意把自己的声音传得很散，似乎就怕被人发现是谁说的。
“意义怎么不一样？”小老头反唇相讥：“因为非自然种生育有问题，有人幸苦研究出易孕丹，然后被以延续人类的大义名义被迫交出来。那么非自然种的寿命问题，还有人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去解决吗？反正我辛苦研究出来都要贡献出去嘛。除了生育和寿命，三转四级是个大门槛，三转九级升四级更是遥遥无望，那么解决这两个大问题的人是否也要无偿贡献出方法？”
“没说要无偿啊，我们也知道要支持研究者，也没说要掠夺研究者的毕生研究，公开药方也不是不能赚钱，改成抽成就是。”
“我也赞成抽成，像易孕丹这种东西就应该薄利多销，卖得多了，研究者赚得也多。如果让研究者一个人贩卖，他一个人能制作多少？制作得少，原材料就拿得少，原材料拿得少，价格就下不来。但如果是全民销售，那就不一样了，有些珍稀药材甚至可以想办法大量种植，这价格和困难度不就都下来了？”
“说的是！没有人说非要研究者无偿贡献药方，研究者完全可以按照销售数量抽成。”
小老头讽刺地扫过众人，如果今天没有他和厨师长等“大人物”为戚少言撑腰，如果没有老院长开头那段话，销售抽成？想得美！
而且销售抽成这种东西可以做手脚的地方太多了。
但是这事情也真的很难做到让研究者一个人独享他的研究成果，哪怕药方是他个人独自研究出来。无他，就因为这不是普通的止血或治疗感冒的药方，而是关系到整个人类的延续问题。
大义名头用来压人是很讨厌，但你又不得不被它压。
草药师协会副会长咳嗽一声，开口道：“草药师协会存在的目的就是培养和帮助草药师，并收集和研发新的药方，以惠及全人类为己任。研究者想要把药方等握在自己手中的心情，我作为草药师非常能够理解，但是许多惊才绝艳到有神奇效果的药方为什么会大量失传，这和敝帚自珍也有很大关系。我衷心希望草药师们能多多贡献药方，而每一个药方，我们草药师协会都会帮他致力转换为利益，不但让研究者得利，也让全人类得利。”
副会长的发言赢来一片掌声。
第一军校的校长大人不爽了，“慷他人之慨谁不会？今天我也在这里丢下一句话，以后凡是我们学校在读、毕业和肄业的学生及老师及任何一名工作人员，他们有任何研究成果或其他成果都可以交给校方，由校方帮他们致力转换成利益，以期双赢乃至多赢的结果。”
“哟，这是开始争夺起代理权了吗？那我们这些退役军人是不是也可以插一手，我们还可以提供终身保护哦。”大极峰老板吊儿郎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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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师副会长并没有因为被挤兑而愤怒，他还笑着问不远处的某位：“厨师长大人怎么看？”
厨师长有点懒洋洋的，眼皮子也不撩地道：“能怎么看？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们作为草药师，一生研究，谁手上没有几个特殊配方，我也没见有人满天下的公开。易孕丹的意义是不一样，但是也不能让研究者寒了心，把药方完全公开，这跟抢人家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按照小老头和厨师长等人的商议，今天的谈判结果最好就是能做到让戚少言提供主要材料，并按照销售数量得到分成，并安排一支团队每年验查各组织的销售情况和使用效果等。同时还要明确表明，所有利用易孕丹原配方为基础研究出来的新药，加三都必须得到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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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师协会副会长再次开口：“据我所知，在大灾变前，很多国家都有一个专利权保障期，比如药方，想要变成成品上市，不但得经过严格的试验和把关，还得要交上全部并详细的药方内容，卖出去的成品药上还必须注明药物的成分。只不过国家会给予专利保护，等到专利时效过后，其他人才可以研究并生产相同药方的药物。”
在场大多数人都听出了味道，不少人都眯起了眼睛。
厨师长撩起眼皮，“副会长的意思是想让草药师协会变成药监局？以后天底下所有药物能不能出售、生产和使用，都要经过你们的同意？”
副会长就是那个意思，但不能就这么承认，他笑道：“草药师良莠不齐，制作出来的药物也同样如此。如果有个监管的，对全人类也是负责的做法。何况草药师协会本身就具有这个职责，只是原先人手太少，大家又很尊重草药师，很多事就很难展开。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有些事情虽然困难，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厨师长大人你认为呢？”
不等厨师长回答，副会长就看向戚少言，迅速道：“请小友记住一点，草药师协会是所有草药师的助手和靠山，如果你把药方交给协会，协会绝不会在没有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公开，并本协会会立刻发布声明承认你对该药方的专有权。以后如果谁想要利用这个药方赚得利益，你可以通过我们协会帮忙审核对方资质，并且帮你查账等等，一切琐碎事宜你都可以交给协会。而每年，你都能从你的合作方得到分成利益，如果你担心对方不给，可以交给我们协会帮你讨要。”
会场中立刻响起一片嗤声，还有骂人的声音。
“你们草药师协会脸皮可真厚，这是想把天下药师和药方都给一网打尽是不是？”
副会长特别镇定：“社会在发展，不想人类文明倒退，该有的管理肯定要有。不妨就用易孕丹做开头。”
“想得美！”
“真是打得好算盘，知道易孕丹影响力大，就想拿易孕丹开路，做梦！”
“就算要有一个药物监管局，也必须和草药师协会分开来！”
“对嘛，法院和佣兵协会也没说是一家。”
戚少言站在发言台上就这么看着底下的大人物们吵成一团，互相讽刺成狗。
草药师协会被骂得最狠，但他们来的成员一个个就像是有钢筋铁骨城墙皮，被那么多人骂，脸上连红都不红。
“我的易孕丹药方就是我本人……”
一片噪杂中响起一句话。
有人注意，有人没有太注意，但经别人提醒或自己反应过来这句话是谁说的后，会场突然安静下来。
戚少言淡定地接着说完：“的符纹能力。所以并不是我不想公开药方，而是我无法公开。”
台下众人：“……”
厨师长看向小老头几个，用眼神问：你们知道那小子要干什么吗？
其他人一起摇头。
小老头皱起眉头，不赞成地看向戚少言。
副会长第一个举手提问：“据我所知你的符纹能力是空间能力。”
戚少言提了提唇角，“是啊，空间是附带能力。”
“你的符纹能力到底是什么？”有人忍不住大声问道。
戚少言敲了敲符纹扩音器，道：“我的符纹能力就是让药物效果加成，出现非凡效果。至于原因，我自己还在研究中。同样的促孕药方，别人做出来的药，其效果肯定没有我做出来的好。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当场试试。”
全场一片哗然。
“我从没有听过还有这样的符纹能力。”有人喃喃道。
“你没听过，不代表没有。这世上稀奇古怪的符纹能力太多了，上次我才碰到一个能把脂肪吸取出来的，帮人减肥效果特别好。”
小老头几个都没想到戚少言会说出“这样的秘密”，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很多人眼睛亮了，这样的符纹能力对于草药师来说简直就是作弊。
科学院和草药师协会的人看着戚少言，就像在看一座能量币山。
副会长不怕人骂，第一个道：“如此，你更要跟我们回去协会，我们会配合你研究你身上的符纹，如果能有所结果，那么这对整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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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言咧嘴笑，“您别吓我，您这么吓我，我更不敢交出药方，我死了，我保证什么都没有了。易孕丹也好，变异木薯也好，都没了。”
随后戚少言环视在场众人，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有很多人都想把我抓去解剖研究，或者关起来长期帮你们制药。但是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你们，这个能力也有限制，适用对象必须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药方，并不是所有药方都有加成效果，而且只要不是我自愿，我什么都做不出来，当成傀儡控制都没用。我必须在心情愉快和十分放松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出我这个符纹能力。
哦，挖出我的符纹结晶研究？我的符纹能力告诉我，我死了，我浑身都会变成灰烬，这也是我的符纹能力。你们可以不信，可以来抓我试试。但是我也坦言告诉你们，我这个人很脆弱，受不得酷刑，也受不了精神折磨，毫不自夸地说，我死了，整个人类的药物发展至少要慢上一百年，除非这百年内有跟我相同能力的人出生。”
平心大师等人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他们有点明白小孩想干什么了。
戚少言也是被逼无奈，他曾想过到图书馆买一个促孕药方，但图书馆告诉他，除非特殊物质，像人类非自然种这种违背自然而出生的人类，只能靠时间去慢慢调整身体基因，让非自然种逐渐转变为自然种，其他任何药方都不会有显著效果。
是，他可以只提供主药，但这样就没有人打主药的主意了吗？不，只会更多。
既然都是打他本人的主意，而他又真的无法说明易孕丹主药成分的来源是什么，那还不如索性承认易孕丹关系到他的符纹能力，而他的符纹能力就是制药！
这样一来，以后就算暴露出黑雾之毒的解药也和他有关，别人也只会想到他的制药符纹能力，而不会想到其他。
等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的符纹能力是制药，也就没人怀疑他还有其他符纹能力，他就可以把无影丝给隐藏下来。
戚少言摊手，“所以我可以交出药方，但如果没有用我的符纹能力对药物进行特别处理，易孕丹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效果。”
“难道整个药方上的药物都需要你从头到尾都用你的符纹能力处理吗？”
戚少言简直想为厨师长大人鼓掌，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不，我研究过很多次，发现只要是我本人研究出来的药方，我只要对主要材料部分进行符纹能力处理，那么整副药的药效就可以得到大大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