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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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殿内的氛围前所未的有冷浸，尽管帝后高坐于堂，各宫嫔妃分坐两侧，但整个大殿内却落针可闻，寂静的连呼吸声稍重也会显的异常突兀。众人的目光此时全部落在大殿正中，遮盖在黄缎下的幼小身躯上。皇上高坐龙椅，目光定定的盯视着堂下的黄缎，久久未作任何动作，好似己接受了痛失爱子的事实，又好似并不相信黄缎下所为何人。
“小莫子，掀开黄缎。”也不知过了多久，皇上终于压抑着满心悲痛，冷戚空洞的出声吩咐。
“是，皇上。”小莫子应声，轻手轻脚的上前，极小心的拉开黄缎，顿时一张惨白发胀不成人形的稚嬾面孔，出现在众人眼前。仅从五观眉宇之间来看，己全然没有了昔日博安那乖巧的模样。但是幼尸身上那一袭黄袍，却显示着其主生前无比尊贵的皇子身份。
众嫔妃见状一声暗呼，面色皆变，纷纷下意识的用手绢轻掩着口鼻，眸子里更是露出惊恐之色。胆小之人，更是将脸转向一侧，不忍看见如此凄惨的模样。
皇上迅速瞄了一眼，龙眸猛的闭上不忍再看，一对剑眉更是紧紧拧成一团，声调悲怆的吼道：“这，这，这是博安吗？朕的博安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是谁对朕的博安下此毒手！”
恭站一旁的李忠庆见皇上如此悲伤，急忙上前轻声劝慰道：“皇上，您节哀，龙体为重啊！”
皇上对李忠庆的劝慰全然不顾，猛的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堂下的幼尸，强忍满心悲痛仔细打量着，没错，熟悉的黄缎袍，幼尸腕间那对金龙镯，无一不告诉着他这正是皇子博安。而幼尸胸前偑戴的那把镶玉金龙锁，虽然金龙锁上所镶之玉己不见踪跳，金锁上只余下一块凹陷。但皇上仍然一眼便认出，此物正是银雪封妃当日太后亲赐予博安，象征着其日后太子身份的物件。而仅事隔几日，此锁却挂在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上。皇上突然一阵目眩，胸中一股气血顿时上涌，喉间更是传来一抹腥涩之感，脚下站立不稳，连连向后退去。
“皇上，您小心！”李忠庆吓坏了，双手急忙牢牢的搀着皇上摇摇欲坠的身子，众嫔妃们更是一片惊呼：“皇上，您保重啊！”呼啦啦，一个个如彩蝶一般飞奔而至，左右搀扶着将皇上小心的搀回龙椅上。
皇上闭目在龙椅上歇息了好一阵子，缓过这口郁气后，方才沉声对台下侧立的肖子俊询道：“肖子俊，说！你是在何处寻到的博安？”
“回皇上，找寻小皇子的御林军，共分五队，一队负责搜寻御花园，二队负责搜寻亭台园林，三队负责搜寻嫔位以下小主的别苑，四队负责搜寻嫔位以上小主的别苑，而五队则负责搜寻汰液湖畔。小皇子的尸身便是五队御林军，在汰液湖边寻找到的。”肖子俊双手抱拳，正色应道。
肖子俊话音刚落，一旁原本安静的娴妃顿时忍不住压抑的抽泣起来，在场者皆知，定是博安的遭遇让她想起了当初汰液湖溺毙的大阿哥。如今当年的惨案再次发生，又怎不叫她再次伤怀。
“汰液湖！又是汰液湖！是谁干的的，是谁干的！”皇上闻言再也坐不住了，几乎咆哮而出，颈间因为怒吼而青筋暴起，原本俊逸的龙颜也涨的通红。
“末将正在全力查证！”肖子俊恭敬的应声：“正所谓雁过留痕，末将认为，歹人虽然奸滑，总会留下些蛛丝蚂迹，因此虽然己经寻到了小皇子，负责搜寻的其他纵队，却并未停止搜寻，依旧在全力搜查着线索，并不敢有丝毫松懈。”
“找！找！无论如何也要查到害朕皇儿的毒手！”皇上有些失态的高声吼道。言毕，猛的转身冷凝着早己惊的面色苍白，呆坐不动的蕊妃，冷硬的言道：“蕊妃，博安没有了，你可想对朕说些什么！”
蕊妃吓的一哆嗦，皇上此时的神色，哪里是寻常问话，分明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您节哀，皇上您请节哀才是，想来肖统领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蕊妃话音未毕，皇上恨声打断了她的言语：“节哀！你叫朕节哀？哈哈哈！”皇上一阵冷笑，目光阴冷的瞪视着蕊妃，“蕊妃你叫朕节哀岂不好笑！朕记得当初是你告诉朕，博安非朕的血脉，而如今博安死了，你又反过来叫朕节哀！蕊妃，你究竟是何居心，说！说！”
皇上几乎吼着说完这番话，因用力过猛，喉间顿感不顺，猛的好一阵急咳不止，喉咙处那股腥涩感再次涌起。李忠庆连忙替皇上轻拍着后背，连连低声宽慰。
蕊妃此时也意识道自己言语失当，面色早己大变，心中惊骇不己，脚下一软跪伏在地：“皇上明鉴，博安之死，臣妾一无所知，何来‘有何居心’？况且关于博安身世之事，的确是奶娘春蛾当夜说出，臣妾并无虚言”
皇后见蕊妃还不知死活的提起春蛾，不由暗骂此人惷笨不堪，当夜那东珠挂饰出现后，皇上己经认定是蕊妃收买了春蛾，而春蛾定然是逃不过良心的遣责，无颜面圣，无奈之下才选择了自尽。若是聪明的，便尽量不要提及春蛾，与皇上小心对应才是。可是蕊妃还在继续提及春蛾，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够了！”皇后见皇上面色更加难看，连忙打断了蕊妃的言语：“休得再提春蛾，一个死人何来作证，若你是清白，皇上自会查证，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言毕，皇后轻声对皇上言道：“皇上，臣妾在想，会不会是当夜春蛾本欲带博安一起出逃，但出门后博安哭闹不止，春蛾情急之中便将博安扔进汰液湖里溺毙，以方便自己逃遁。”
皇上面色冷沉不语，也不知有没有将皇后的话听进去。这时，殿外小太监高声通传：“纯妃娘娘驾到！”
皇上微惊，低喝道：“朕不是说过，先不必通知病中的纯妃吗，她又是怎么知道的？”说话间，银雪己来在胡嬷嬷的搀扶下大步进入殿内，此时的银雪没有端庄移步的雍容之姿，也没有平日华衣锦服的炫目光彩，有的只是满面的悲伤与微肿红亮的双眸。
入殿后的银雪，还未来得及向皇上，皇后请安，一眼便看见了静躺在黄缎下的博安，当即定在当场，愣愣的看了博安许久，方才抬头双眸无神，面无表情的盯着肖子俊，语速极缓似乎很是疲乏一般，询道：“肖统领，这这是本宫的博安吗？”
肖子俊并未抬头对视其目光，只是双手抱拳重重的点了点头。
得到肖子俊的答复，银雪顿时身子一软，毫无预兆的倒在了地上。一旁轻搀着银雪的胡嬷嬷，完全没有料到银雪会突然倒下，微微一愣，当意识到这次银雪是真的昏厥，而非是之前春蛾出事当晚的连连假晕时也慌了神，“小主，小主，您醒醒”
肖子俊也吓的不轻，急声对殿外的宫人呼道，“快请太医，快！”
分坐两侧的嫔妃们，有的出于真情，有的出于假意，纷纷轻唤着银雪，但脸上神色却是各异，细观而去，许多满是忧色的面孔下，倒是按捺不住的隐隐流露出窃喜之色。
锦嫔见状立即起身对皇上施礼，言道：“皇上，臣妾的静萍轩距离正和殿最近，不如先将纯妃娘娘移至静萍轩内暂时歇着，太医来后也方便诊治。以免”说话间，看了看堂中博安的尸体，“以免纯妃娘娘醒来再次伤心！”
“去吧。”皇上此时也有些担心银雪，原本打算暂时不让她知道此事，却不料宫中无秘密，小皇子有了下落的消息，犹如插翅一般传遍皇宫，银雪又岂有不知晓之理。
银雪离去不久，宫殿门前来了一名御领军将与守殿宫人悄声几句，该宫人立即小声的轻唤着肖子俊。皇上缓缓挥手，示意肖子俊出去说话。
不多时，肖子俊返回殿内，对皇上恭敬施礼道：“回皇上，四队搜寻御林军，发现了重要线索。”
“快说！”皇上急问，一旁的皇后也满脸好奇的神色。
“只是”肖子俊极谨慎看了看两侧环坐的嫔妃，有些迟疑的言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末将不敢妄言。”其意不言而喻，肖子俊显然是在暗示皇上摒退左右以方便回话。
皇上当然明白肖子俊的意思，目光炯炯的环扫众人一眼，冷声言道：“你们都退下，各自回宫吧。”
除了皇后以外，其他众嫔妃连忙起身向殿外走去，蕊妃怯怯的随人流向殿外走去，刚行至门前，身后响起皇上洪亮的言语声：“来人，亲自送蕊妃回宫，严守宫门，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蕊妃背心一紧，体型僵硬的回过身来，对皇上遥遥一拜：“臣妾谢皇上恩典！”
皇上并不理会蕊妃，继续对肖子俊问道：“肖统领，快说有何重要线索。”
肖子俊上前一步，将手心打开言道：“回皇上，适才四队在搜查线索时，发现此物不知皇上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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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子，掀开黄缎。”也不知过了多久，皇上终于压抑着满心悲痛，冷戚空洞的出声吩咐。
“是，皇上。”小莫子应声，轻手轻脚的上前，极小心的拉开黄缎，顿时一张惨白发胀不成人形的稚嬾面孔，出现在众人眼前。仅从五观眉宇之间来看，己全然没有了昔日博安那乖巧的模样。但是幼尸身上那一袭黄袍，却显示着其主生前无比尊贵的皇子身份。
众嫔妃见状一声暗呼，面色皆变，纷纷下意识的用手绢轻掩着口鼻，眸子里更是露出惊恐之色。胆小之人，更是将脸转向一侧，不忍看见如此凄惨的模样。
皇上迅速瞄了一眼，龙眸猛的闭上不忍再看，一对剑眉更是紧紧拧成一团，声调悲怆的吼道：“这，这，这是博安吗？朕的博安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是谁对朕的博安下此毒手！”
恭站一旁的李忠庆见皇上如此悲伤，急忙上前轻声劝慰道：“皇上，您节哀，龙体为重啊！”
皇上对李忠庆的劝慰全然不顾，猛的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堂下的幼尸，强忍满心悲痛仔细打量着，没错，熟悉的黄缎袍，幼尸腕间那对金龙镯，无一不告诉着他这正是皇子博安。而幼尸胸前偑戴的那把镶玉金龙锁，虽然金龙锁上所镶之玉己不见踪跳，金锁上只余下一块凹陷。但皇上仍然一眼便认出，此物正是银雪封妃当日太后亲赐予博安，象征着其日后太子身份的物件。而仅事隔几日，此锁却挂在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上。皇上突然一阵目眩，胸中一股气血顿时上涌，喉间更是传来一抹腥涩之感，脚下站立不稳，连连向后退去。
“皇上，您小心！”李忠庆吓坏了，双手急忙牢牢的搀着皇上摇摇欲坠的身子，众嫔妃们更是一片惊呼：“皇上，您保重啊！”呼啦啦，一个个如彩蝶一般飞奔而至，左右搀扶着将皇上小心的搀回龙椅上。
皇上闭目在龙椅上歇息了好一阵子，缓过这口郁气后，方才沉声对台下侧立的肖子俊询道：“肖子俊，说！你是在何处寻到的博安？”
“回皇上，找寻小皇子的御林军，共分五队，一队负责搜寻御花园，二队负责搜寻亭台园林，三队负责搜寻嫔位以下小主的别苑，四队负责搜寻嫔位以上小主的别苑，而五队则负责搜寻汰液湖畔。小皇子的尸身便是五队御林军，在汰液湖边寻找到的。”肖子俊双手抱拳，正色应道。
肖子俊话音刚落，一旁原本安静的娴妃顿时忍不住压抑的抽泣起来，在场者皆知，定是博安的遭遇让她想起了当初汰液湖溺毙的大阿哥。如今当年的惨案再次发生，又怎不叫她再次伤怀。
“汰液湖！又是汰液湖！是谁干的的，是谁干的！”皇上闻言再也坐不住了，几乎咆哮而出，颈间因为怒吼而青筋暴起，原本俊逸的龙颜也涨的通红。
“末将正在全力查证！”肖子俊恭敬的应声：“正所谓雁过留痕，末将认为，歹人虽然奸滑，总会留下些蛛丝蚂迹，因此虽然己经寻到了小皇子，负责搜寻的其他纵队，却并未停止搜寻，依旧在全力搜查着线索，并不敢有丝毫松懈。”
“找！找！无论如何也要查到害朕皇儿的毒手！”皇上有些失态的高声吼道。言毕，猛的转身冷凝着早己惊的面色苍白，呆坐不动的蕊妃，冷硬的言道：“蕊妃，博安没有了，你可想对朕说些什么！”
蕊妃吓的一哆嗦，皇上此时的神色，哪里是寻常问话，分明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您节哀，皇上您请节哀才是，想来肖统领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蕊妃话音未毕，皇上恨声打断了她的言语：“节哀！你叫朕节哀？哈哈哈！”皇上一阵冷笑，目光阴冷的瞪视着蕊妃，“蕊妃你叫朕节哀岂不好笑！朕记得当初是你告诉朕，博安非朕的血脉，而如今博安死了，你又反过来叫朕节哀！蕊妃，你究竟是何居心，说！说！”
皇上几乎吼着说完这番话，因用力过猛，喉间顿感不顺，猛的好一阵急咳不止，喉咙处那股腥涩感再次涌起。李忠庆连忙替皇上轻拍着后背，连连低声宽慰。
蕊妃此时也意识道自己言语失当，面色早己大变，心中惊骇不己，脚下一软跪伏在地：“皇上明鉴，博安之死，臣妾一无所知，何来‘有何居心’？况且关于博安身世之事，的确是奶娘春蛾当夜说出，臣妾并无虚言”
皇后见蕊妃还不知死活的提起春蛾，不由暗骂此人惷笨不堪，当夜那东珠挂饰出现后，皇上己经认定是蕊妃收买了春蛾，而春蛾定然是逃不过良心的遣责，无颜面圣，无奈之下才选择了自尽。若是聪明的，便尽量不要提及春蛾，与皇上小心对应才是。可是蕊妃还在继续提及春蛾，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够了！”皇后见皇上面色更加难看，连忙打断了蕊妃的言语：“休得再提春蛾，一个死人何来作证，若你是清白，皇上自会查证，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言毕，皇后轻声对皇上言道：“皇上，臣妾在想，会不会是当夜春蛾本欲带博安一起出逃，但出门后博安哭闹不止，春蛾情急之中便将博安扔进汰液湖里溺毙，以方便自己逃遁。”
皇上面色冷沉不语，也不知有没有将皇后的话听进去。这时，殿外小太监高声通传：“纯妃娘娘驾到！”
皇上微惊，低喝道：“朕不是说过，先不必通知病中的纯妃吗，她又是怎么知道的？”说话间，银雪己来在胡嬷嬷的搀扶下大步进入殿内，此时的银雪没有端庄移步的雍容之姿，也没有平日华衣锦服的炫目光彩，有的只是满面的悲伤与微肿红亮的双眸。
入殿后的银雪，还未来得及向皇上，皇后请安，一眼便看见了静躺在黄缎下的博安，当即定在当场，愣愣的看了博安许久，方才抬头双眸无神，面无表情的盯着肖子俊，语速极缓似乎很是疲乏一般，询道：“肖统领，这这是本宫的博安吗？”
肖子俊并未抬头对视其目光，只是双手抱拳重重的点了点头。
得到肖子俊的答复，银雪顿时身子一软，毫无预兆的倒在了地上。一旁轻搀着银雪的胡嬷嬷，完全没有料到银雪会突然倒下，微微一愣，当意识到这次银雪是真的昏厥，而非是之前春蛾出事当晚的连连假晕时也慌了神，“小主，小主，您醒醒”
肖子俊也吓的不轻，急声对殿外的宫人呼道，“快请太医，快！”
分坐两侧的嫔妃们，有的出于真情，有的出于假意，纷纷轻唤着银雪，但脸上神色却是各异，细观而去，许多满是忧色的面孔下，倒是按捺不住的隐隐流露出窃喜之色。
锦嫔见状立即起身对皇上施礼，言道：“皇上，臣妾的静萍轩距离正和殿最近，不如先将纯妃娘娘移至静萍轩内暂时歇着，太医来后也方便诊治。以免”说话间，看了看堂中博安的尸体，“以免纯妃娘娘醒来再次伤心！”
“去吧。”皇上此时也有些担心银雪，原本打算暂时不让她知道此事，却不料宫中无秘密，小皇子有了下落的消息，犹如插翅一般传遍皇宫，银雪又岂有不知晓之理。
银雪离去不久，宫殿门前来了一名御领军将与守殿宫人悄声几句，该宫人立即小声的轻唤着肖子俊。皇上缓缓挥手，示意肖子俊出去说话。
不多时，肖子俊返回殿内，对皇上恭敬施礼道：“回皇上，四队搜寻御林军，发现了重要线索。”
“快说！”皇上急问，一旁的皇后也满脸好奇的神色。
“只是”肖子俊极谨慎看了看两侧环坐的嫔妃，有些迟疑的言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末将不敢妄言。”其意不言而喻，肖子俊显然是在暗示皇上摒退左右以方便回话。
皇上当然明白肖子俊的意思，目光炯炯的环扫众人一眼，冷声言道：“你们都退下，各自回宫吧。”
除了皇后以外，其他众嫔妃连忙起身向殿外走去，蕊妃怯怯的随人流向殿外走去，刚行至门前，身后响起皇上洪亮的言语声：“来人，亲自送蕊妃回宫，严守宫门，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蕊妃背心一紧，体型僵硬的回过身来，对皇上遥遥一拜：“臣妾谢皇上恩典！”
皇上并不理会蕊妃，继续对肖子俊问道：“肖统领，快说有何重要线索。”
肖子俊上前一步，将手心打开言道：“回皇上，适才四队在搜查线索时，发现此物不知皇上可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