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缠绵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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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之夜
离开药店之后，秦文一路小心谨慎，特意打车饶了很大一圈，然后步行回道宾芳大道，在确定周东浩已经撤走这里警戒之后，这才顺着第三个小巷子回到住处。
秦文步履焦急，从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秦文生怕柳小颜的伤势加重。
“我回来咯！”
秦文焦急地打开门，呼唤一声，却并没有传来柳小颜的回应。
秦文急忙赶到房间，见柳小颜已然昏迷在床上，唇色苍白，秦文心里一紧，急忙上前查看柳小颜的情况。
“小颜？”
秦文这才发现柳小颜的伤口受到了感染，加上之前过度的操劳，引起了发烧。
幸好随身携带的药材足够，秦文立刻烧了一壶热水，慢慢服饰柳小颜将汤药服下，半个小时之后，柳小颜的脸色总算有了好转。
秦文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总算没事了。”
不知不觉已经深夜，夜空的繁星一眨一眨，柳小颜的指尖蠕动了一下，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秦文已经在柳小颜身边苦苦守候了三个小时，见柳小颜醒来后，欣喜地问道：“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么？”
柳小颜摸了摸发烫的额头，温情地看了秦文一眼，挤出一丝笑容：“我好多了，有你一直照顾我，真好！”
秦文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柳小颜乖巧的脸颊，微微一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念间，柳小颜看了秦文，轻声说道：“老滑头，你能说故事给我听么？”
说故事？
秦文苦笑一声，虽然自己胡编乱诌的本领如火纯情，但面对此刻的柳小颜，秦文却忽然什么故事都讲不出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又沉默了起来。
或许是年龄的代沟，让秦文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故事可以让柳小颜开心，又不忍心胡诌一些故事来骗小女孩。
柳小颜也意识到这样的问题有些为难秦文，于是眼珠一转，柔声说道：“要不你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吧。”
“我自己的？”
秦文谈了口气，关于自己的经历，还真是难以启齿，但见柳小颜一脸期待的样子，秦文深呼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对她说道：“我也没啥故事，小时候就是痞子一个，不爱学习、不爱干净，成天跟人打架闹事，后来转到郊区学校，上了一所普通高中，高中还没读到一半儿家里就出了事，后来参了军，被处分了无数次，但奇怪的是我的军籍居然没被撤销，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眼拙，瞅中了我，让我当了特工，一直干到现在。”
秦文是真的不会讲故事，对于以前的事，大多也都记不清了。
但柳小颜听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或许是对秦文这副吊儿郎当的口吻吸引。
柳小颜问道：“老滑头，你交往了多少个女朋友？”
秦文听完后，脸色一滞，下意识掰出手指头，随后嘴角一抿：“忘了！”
柳小颜听完后，噗嗤一下又笑了出来，差点没缓过劲。
秦文见柳小颜心情大好，自己心情也顺畅了许多。
柳小颜又问道：“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父母，能给我说说他们的故事么？”
秦文听见后，脸色一沉，似乎柳小颜的问话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柳小颜见状立刻安静了下来，乖巧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半边脸，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秦文见柳小颜这个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想提，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秦文并没有把话说下去，似乎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缘由，柳小颜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紧张地看着秦文。
秦文瞧了一眼柳小颜，心想着既然这小妮子想知道，说给她听也无妨，再说了自己的面子早就丢干净了，也不在乎这一次。
秦文硬着头皮对柳小颜说道：“我妈叫楚茹，她的职业挺神秘的，以前放学回家的时候，经常有一些叔叔来我家做客，最多的时候一个晚上就有十几个叔叔来我家，客厅经常传来我妈跟那些叔叔的叫喊声，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做什么，我妈说了，不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随便偷看，不然就要揍我，可我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
不一会，秦文的脸色突然黯淡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柳小颜有些心疼地看着秦文，柔声问道：“怎么了？”
秦文脸色越发难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柳小颜愧疚的拉着秦文的手，轻声说道：“对不起啊！让你想起了以前不开心的事。”
秦文摇了摇头，苦笑着继续说道：“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死死盯着那个压在我妈身上的那个男人......”
柳小颜见秦文龇着牙，没有继续说下去，紧张地拉着秦文的手，默然不语。
秦文继续说道：“我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后，一怒之下拿起桌上的剪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咙......”
“啊！”
柳小颜听见后，吓得面色惨白，而这时天际雷鸣，倒映着秦文那苍白的脸。
秦文见柳小颜吓得蜷缩在被子里，忍不住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对不起，你要是害怕的话，我还是不说了。”
柳小颜嘴角一抿，紧紧握住秦文手，倔强地摇了摇头：“不！我知道你有很多故事，你很想找一个人倾诉出来，我愿意听你说完，我不怕！”
秦文看着柳小颜那俏丽而又倔强的神色，眉头一松，叹道：“我原本以为我的故事，永远不会说给第二个人听，却没想到你是第一个，让我心甘情愿说起自己往事的人。”
柳小颜听完秦文的这番话后，心里一甜，依偎在秦文的臂弯，开心地笑了出来，随后柳小颜又问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接受不了自己母亲是干这个的......”
秦文听见后，眉头一皱，有些生气地说道：“不，你错了！”
柳小颜疑惑道：“我错了？”
秦文搂着柳小颜的香肩，继续沉吟道：“其实我早从一些流言蜚语中，听说了母亲的事，只是那一次是亲眼看见了而已......”
柳小颜紧张地问道：“那是为什么？”
随后秦文继续回道：“从我上小学的时候起，我妈就让我结交一些有钱人家的同学，然后回去告诉她，而那个男人就是我
同学的父亲......”
秦文紧紧握住双拳，激动地说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利用，尤其是被亲近的人利用，当我明白了母亲的用意以后，一怒之下就宰了那个男的。”
柳小颜紧紧抱着秦文颤抖的身子。
秦文轻轻拍了拍柳小颜发凉的手，情绪慢慢缓和下来，看了一眼柳小颜，忍不住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
柳小颜深深地看着秦文，蓦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不会觉得你太狠了，我只是觉得你狠的不够彻底......”
呃！
秦文本以为他的经历会让柳小颜颇为忌惮，但柳小颜的回答却让秦文不由得侧目，秦文问道：“哦？为什么？”
柳小颜看了眼秦文，嘴角一抿继续说道：“我要是你啊！我一定会留着他的小命，想尽办法折磨他。”
这小丫头，想法也是够狠的，秦文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一扫方才的不愉快。
二人沉默了一会后，秦文这才发现，他与柳小颜紧紧搂在了一起，秦文看了一眼柳小颜，想要挣脱开她的怀抱，而柳小颜却死死抱着秦文，哀求道：“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么？”
秦文最终叹了口气，与她紧紧抱在了一起。
秦文始终不愿将柳小颜牵扯进自己的情感世界，也无法给柳小颜正常家庭的幸福，只是这一刻他发现，柳小颜比任何女人都要懂自己......
柳小颜随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望着秦文，说道：“你带我去见你母亲好不好？”
哐啷！
天际又是一声轰鸣，闪动的亮光照亮了秦文那僵硬的笑容。
这一刻，柳小颜仿佛看不清秦文的面容，只是依稀看见秦文慢慢低下了头，听见他轻声而又沉痛地回答：“我们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窗外的雨珠淅沥沥地落下，老旧的窗扇被击打的嗡嗡作响......
秦文沉默了，他想起了经常做的那个噩梦，那个杀害母亲的银发女人。
秦文对那个银发女人并没有恨，虽然她杀害了自己的母亲，秦文永远忘不了母亲死后那安详的面容。
或许在那一刻，母亲因此解脱了吧，秦文这般想到。
只是那白发女人毕竟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也是改变自己一生轨迹的女人，秦文很想将她找出来，问问这是为什么......
“你想家么？”
柳小颜冷不丁的一个问题，让秦文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
家！对于秦文来说是难以触碰的理想，说好听点现在处处是家，说难听点自己不过是浮萍，四处飘摇而已。
秦文并没有回答柳小颜的问题，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柔声问道：“小颜，你不后悔跟我在一起么？”
聪明的柳小颜也没有正面回答秦文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你呢？你后悔接受我了么？”
秦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深深地看着柳小颜，兴奋地说道：“小颜！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二人深深地对视了一眼，在雷雨交加的夜晚，缠绵在了一起......
缠绵之夜
离开药店之后，秦文一路小心谨慎，特意打车饶了很大一圈，然后步行回道宾芳大道，在确定周东浩已经撤走这里警戒之后，这才顺着第三个小巷子回到住处。
秦文步履焦急，从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秦文生怕柳小颜的伤势加重。
“我回来咯！”
秦文焦急地打开门，呼唤一声，却并没有传来柳小颜的回应。
秦文急忙赶到房间，见柳小颜已然昏迷在床上，唇色苍白，秦文心里一紧，急忙上前查看柳小颜的情况。
“小颜？”
秦文这才发现柳小颜的伤口受到了感染，加上之前过度的操劳，引起了发烧。
幸好随身携带的药材足够，秦文立刻烧了一壶热水，慢慢服饰柳小颜将汤药服下，半个小时之后，柳小颜的脸色总算有了好转。
秦文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总算没事了。”
不知不觉已经深夜，夜空的繁星一眨一眨，柳小颜的指尖蠕动了一下，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秦文已经在柳小颜身边苦苦守候了三个小时，见柳小颜醒来后，欣喜地问道：“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么？”
柳小颜摸了摸发烫的额头，温情地看了秦文一眼，挤出一丝笑容：“我好多了，有你一直照顾我，真好！”
秦文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柳小颜乖巧的脸颊，微微一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念间，柳小颜看了秦文，轻声说道：“老滑头，你能说故事给我听么？”
说故事？
秦文苦笑一声，虽然自己胡编乱诌的本领如火纯情，但面对此刻的柳小颜，秦文却忽然什么故事都讲不出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又沉默了起来。
或许是年龄的代沟，让秦文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故事可以让柳小颜开心，又不忍心胡诌一些故事来骗小女孩。
柳小颜也意识到这样的问题有些为难秦文，于是眼珠一转，柔声说道：“要不你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吧。”
“我自己的？”
秦文谈了口气，关于自己的经历，还真是难以启齿，但见柳小颜一脸期待的样子，秦文深呼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对她说道：“我也没啥故事，小时候就是痞子一个，不爱学习、不爱干净，成天跟人打架闹事，后来转到郊区学校，上了一所普通高中，高中还没读到一半儿家里就出了事，后来参了军，被处分了无数次，但奇怪的是我的军籍居然没被撤销，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眼拙，瞅中了我，让我当了特工，一直干到现在。”
秦文是真的不会讲故事，对于以前的事，大多也都记不清了。
但柳小颜听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或许是对秦文这副吊儿郎当的口吻吸引。
柳小颜问道：“老滑头，你交往了多少个女朋友？”
秦文听完后，脸色一滞，下意识掰出手指头，随后嘴角一抿：“忘了！”
柳小颜听完后，噗嗤一下又笑了出来，差点没缓过劲。
秦文见柳小颜心情大好，自己心情也顺畅了许多。
柳小颜又问道：“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父母，能给我说说他们的故事么？”
秦文听见后，脸色一沉，似乎柳小颜的问话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柳小颜见状立刻安静了下来，乖巧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半边脸，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秦文见柳小颜这个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想提，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秦文并没有把话说下去，似乎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缘由，柳小颜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紧张地看着秦文。
秦文瞧了一眼柳小颜，心想着既然这小妮子想知道，说给她听也无妨，再说了自己的面子早就丢干净了，也不在乎这一次。
秦文硬着头皮对柳小颜说道：“我妈叫楚茹，她的职业挺神秘的，以前放学回家的时候，经常有一些叔叔来我家做客，最多的时候一个晚上就有十几个叔叔来我家，客厅经常传来我妈跟那些叔叔的叫喊声，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做什么，我妈说了，不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随便偷看，不然就要揍我，可我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
不一会，秦文的脸色突然黯淡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柳小颜有些心疼地看着秦文，柔声问道：“怎么了？”
秦文脸色越发难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柳小颜愧疚的拉着秦文的手，轻声说道：“对不起啊！让你想起了以前不开心的事。”
秦文摇了摇头，苦笑着继续说道：“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死死盯着那个压在我妈身上的那个男人......”
柳小颜见秦文龇着牙，没有继续说下去，紧张地拉着秦文的手，默然不语。
秦文继续说道：“我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后，一怒之下拿起桌上的剪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咙......”
“啊！”
柳小颜听见后，吓得面色惨白，而这时天际雷鸣，倒映着秦文那苍白的脸。
秦文见柳小颜吓得蜷缩在被子里，忍不住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对不起，你要是害怕的话，我还是不说了。”
柳小颜嘴角一抿，紧紧握住秦文手，倔强地摇了摇头：“不！我知道你有很多故事，你很想找一个人倾诉出来，我愿意听你说完，我不怕！”
秦文看着柳小颜那俏丽而又倔强的神色，眉头一松，叹道：“我原本以为我的故事，永远不会说给第二个人听，却没想到你是第一个，让我心甘情愿说起自己往事的人。”
柳小颜听完秦文的这番话后，心里一甜，依偎在秦文的臂弯，开心地笑了出来，随后柳小颜又问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接受不了自己母亲是干这个的......”
秦文听见后，眉头一皱，有些生气地说道：“不，你错了！”
柳小颜疑惑道：“我错了？”
秦文搂着柳小颜的香肩，继续沉吟道：“其实我早从一些流言蜚语中，听说了母亲的事，只是那一次是亲眼看见了而已......”
柳小颜紧张地问道：“那是为什么？”
随后秦文继续回道：“从我上小学的时候起，我妈就让我结交一些有钱人家的同学，然后回去告诉她，而那个男人就是我
同学的父亲......”
秦文紧紧握住双拳，激动地说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利用，尤其是被亲近的人利用，当我明白了母亲的用意以后，一怒之下就宰了那个男的。”
柳小颜紧紧抱着秦文颤抖的身子。
秦文轻轻拍了拍柳小颜发凉的手，情绪慢慢缓和下来，看了一眼柳小颜，忍不住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
柳小颜深深地看着秦文，蓦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不会觉得你太狠了，我只是觉得你狠的不够彻底......”
呃！
秦文本以为他的经历会让柳小颜颇为忌惮，但柳小颜的回答却让秦文不由得侧目，秦文问道：“哦？为什么？”
柳小颜看了眼秦文，嘴角一抿继续说道：“我要是你啊！我一定会留着他的小命，想尽办法折磨他。”
这小丫头，想法也是够狠的，秦文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一扫方才的不愉快。
二人沉默了一会后，秦文这才发现，他与柳小颜紧紧搂在了一起，秦文看了一眼柳小颜，想要挣脱开她的怀抱，而柳小颜却死死抱着秦文，哀求道：“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么？”
秦文最终叹了口气，与她紧紧抱在了一起。
秦文始终不愿将柳小颜牵扯进自己的情感世界，也无法给柳小颜正常家庭的幸福，只是这一刻他发现，柳小颜比任何女人都要懂自己......
柳小颜随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望着秦文，说道：“你带我去见你母亲好不好？”
哐啷！
天际又是一声轰鸣，闪动的亮光照亮了秦文那僵硬的笑容。
这一刻，柳小颜仿佛看不清秦文的面容，只是依稀看见秦文慢慢低下了头，听见他轻声而又沉痛地回答：“我们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窗外的雨珠淅沥沥地落下，老旧的窗扇被击打的嗡嗡作响......
秦文沉默了，他想起了经常做的那个噩梦，那个杀害母亲的银发女人。
秦文对那个银发女人并没有恨，虽然她杀害了自己的母亲，秦文永远忘不了母亲死后那安详的面容。
或许在那一刻，母亲因此解脱了吧，秦文这般想到。
只是那白发女人毕竟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也是改变自己一生轨迹的女人，秦文很想将她找出来，问问这是为什么......
“你想家么？”
柳小颜冷不丁的一个问题，让秦文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
家！对于秦文来说是难以触碰的理想，说好听点现在处处是家，说难听点自己不过是浮萍，四处飘摇而已。
秦文并没有回答柳小颜的问题，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柔声问道：“小颜，你不后悔跟我在一起么？”
聪明的柳小颜也没有正面回答秦文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你呢？你后悔接受我了么？”
秦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深深地看着柳小颜，兴奋地说道：“小颜！我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二人深深地对视了一眼，在雷雨交加的夜晚，缠绵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