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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以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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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组织的气氛是压抑的吗？不是的，只是有些沉默，属于那种黑夜那种寂静无声又轻巧的沉默。只是不为何，最近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窒息的压抑。如同千斤重负，死死地扣在身上。
李润成也感觉到了，他也敏锐地观察到，这些窒息地沉默是从他们的教官身上传来的。这些教官似乎没有了往日的沉稳，他们的训练的手段越发的血腥和犀利，尤其对一些杀手，更是不留情面。
对于这种情况，那些训练生们认为，马上就要结束训练，进入杀手行业了。所以教官们训练得才会越发严格。那些被严厉要求的少年不仅不会叫苦，为了自己的性命，更是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虽然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借口最合适，但是直觉提醒他不是这样的。似乎那些沉默的教官身后隐藏这一个大秘密。
半夜里，李润成翻来覆去，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睡觉。”被李润成吵醒的辛杨翻了翻身，不耐地踢了他一脚。语气不爽。
疼痛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回过神来，看着又昏昏睡去的辛杨。李润成笑了笑，翻身凑到他的旁边，伸手将他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直觉什么的，先放在一边，深夜里，还是睡觉最大。
第二天，哨声还没响，李润成就起来了。怀中早已空无一物，摸着旁边还有余温的被窝，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伸手拦住脾气叫好的小田，李润成问道，“呀，小田，看见我们家辛杨了吗？”
“辛杨？谁知道。可能是已经出去了吧。”
“哦。”李润成左右看了看，还是没有找到辛杨的面孔，将疑惑压在心底，他梳洗了一下。哨声响起，他连忙来到了训练场。
本来以为辛杨听到哨声也会集合，但是出乎意料，他的身边空空如也，原本应该站立在这里的人早已经不见了。
私自逃避训练是要受罚的，李润成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说的教官，将口中的提问压到了嗓子里。
今天的训练似乎与往日不同，教官没有让他们先跑个几十圈，反而将他们领进了室内训练室。
室内训练放着密密麻麻的铁笼，大小一样，每一个都有一个房子那么大。看起来像是囚禁大型野兽的笼子。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李润成他们才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围上了一层身带武器的人。
没有让他们有疑惑的时间，几十个教官下了命令，每个笼子里进去两个人。如果笼子不够就先等着。
或许是身边拿武器的人给了他们太多压迫感，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们一个一个都顺从地走了进去。因为李润成站在前面的原因，推搡着，和另外一个人也走进了一个笼子。
笼子一满，教练就吹了口哨。冲着不远处的人点了点头。
众人跟着教官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人，身上穿着格格不入的西装，一身名贵地仿佛要参加宴会一般。而他的旁边站在一个女人，冷漠又美丽。
李润成认出了他们，在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父亲将自己托付给了那个叫查理的男人。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润成并没有疑惑很久，查理站了起来，旁边的女人很有眼色地从旁边的圆桌上倒了一杯红酒。
查理拿起红酒，淡淡地对旁边的教官说道，“开始吧!”说着，便将红酒举了起来，像是华丽的舞会开幕前，绅士的敬礼。
李润成的心里莫名的不安。
随着查理的一声开始，三十个笼子开始依次放开，教官开始冷漠的宣布规则，“笼子里的两人只能活下来一个。如果半个小时内还剩下两个人，两个人都会死。现在开始。”
滴滴答答的计时器开始响起，因为教官的话，骚动不安的众人也都安静了下来。笼子里的人神情肃穆，终于开始认真起来。被训练的杀手只会杀人，从来不会过问为什么。
李润成的预感终于成真，这一刻，他真庆幸辛杨不在。
计时器刚开始计时，就有人按耐不住开始了。笼子里的打斗让室内响起哐哐当当的声音，血腥味渐渐浓郁，站立在周围的人一脸冷漠，望着像是欣赏马戏团表演的查理，李润成忽然有一种荒缪的感觉。
很快，他就没有时间担忧别人了。和他在同一个笼子的少年已经沉不住气，开始向他攻击了。
李润成杀过人，现在纵然多么不想，可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他还是下手掐死了对面的少年。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杀手基地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人会跟你开玩笑，如果不杀了对方，死的人就是自己。
温热的血洒在身上，没一个笼子里都渐渐地流出鲜血，浓烈却不刺鼻。
辛杨带着查理的表皮，打着哈欠，看着这一场无聊的争斗。本来以为会很有趣，果然是得到手了就变得无聊。或许他更乐于给每人的脖子上拴一条链子，然后一个人骑在上面，这样四人争斗如何？
哎呀，我果然很变态。嘴角微带笑意地扯起，辛杨轻轻抿了口朴姬递过来的红酒。
第一轮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教官们杀死了两个没有决斗出胜负的两人，就开始了下一场决斗。
“等一下。”辛杨站了起来，笑着建议到，“第二回这么可能还像第一回那么简单和无聊，这一回，我们的笼子里就进去四个人吧。”
辛杨此话一出，那些少年们的表情就开始变了，有的高兴，有的脸色苍白。
“啊，我忘了说了。笼子里还是只能剩下一个人。”
这一会，所有的少年都脸色发白，死死地盯着辛杨。
辛杨被这些目光看得高兴。笑眯眯地说道，“那么，开始吧。”
旁边的教官不忍地看向了这些少年，将他们押进了笼子。而直接反抗的都一枪杀死了。
等到少年们进了笼子，辛杨又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们这样打很无聊啊！不如我给你一个建议。”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建议。
“要不，我们来看马术战斗吧！”
马术战斗？教官们直接皱起了眉。
“可是没有马怎么办呢？”
辛杨心中早有答案，直接说道，“要不，你们一人做马，一人做骑马的。这样开始战斗好不好。”
“查理！”辛杨身边的教官第一个人忍不住了，低声反驳，再铁血心肠的人对相处了十几年的孩子也有了感情，他们都认为死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事情是一个人傲骨被折断，被人肆意侮辱，贬低到凡尘。而显然，查理现在的行为就是这样。
辛杨笑得开心，“当然，我不强迫你们。如果你们这样做的话，你们可以剩下两个人。”
教官们对视了一眼，没有在说什么。
那些少年们眼神凶狠地看着辛杨，恨不得将他拨皮拆骨。但是，他们显然只能想想，身在这样的位置，此刻他们能做的就只有为自己的性命搏斗。
选择辛杨那种方法的人不多，但是也有几个为了性命底下脑袋的人，所以辛杨很如愿地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一幕。看着他们笨拙的模样，他笑得前合后仰。
刺耳的笑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格外清晰，所有人的心中都忍不住出现变态两字。
李润成此时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打斗要在笼子里，因为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成人来看，而是把他们当成马戏团里的小丑。肆意地欣赏着他们屈辱绝望的神情，并为此开怀大笑着。
一场场下来，活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从原先的三百，到一百，到几十，到现在十几。
李润成满身伤痕地活下来，如果不出辛杨所料的话，最后活下来的人一定是李润成。因为李润成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谁死掉，他也不会死。整个世界都是因为他而运作着，如果没有他的故事，这个世界估计也不会存在了。
从一开始兴奋，到现在，辛杨已经感觉到了无聊。
他聊赖地坐着，忽然想起了他的任务就是虐待李润成。玩了那么久，现在才想起来。
非常有默契的，朴姬也过来提醒他，说现在是完成任务的最好时机。
辛杨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在外面，他脱下查理的西装和皮肤，穿着练习生特有的衣服。朴姬叫来的人正好过来，将辛杨逮了进去。
辛杨刚进来，李润成就发现了他。心中一跳，他心中满是懊恼，为什么不再多躲一会，这样杀戮已经快要结束了。
“把他放进去。”朴姬好像从来不认识辛杨一样，淡淡地对押着辛杨的两人吩咐。
哗啦一声，铁门被打开，辛杨连同剩下的十几人都被扔在了一起。
朴姬淡定地宣布规则，“最后只能剩下一个人，只有最后剩下的人才能活下去，成为我们最好的杀手。”
教官这一旁冷静地接话，“这一期的训练，我们决定只剩下一个人。他将会是我们最好的杀手。接受王牌训练。”
房间的角落已经堆满了尸体，似乎估计刺激他们一样，所有的尸体都没有拿出去，反而堆在一起，胡乱放着，形成一堵尸体墙，那些人脸庞上的惊愕痛苦麻木一点点刺激着众人的心脏。
除了李润成，少年们都失去了或多或少的朋友，他们现在能站在这里，是踏过了一具一具的尸体。少年稚嫩的脸上不再满腹杀意，反而越发内敛。
当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场面乱成一片，但是又蕴含着一种既定的规律。一声声闷哼声传来，一个一个人倒下。
李润成来不及和辛杨说话，来不及询问他为什么要过来，战斗便已经开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将他护在身后。
李润成的身手不算是顶级，他只能算是较好。十几个人里面身手比他高的，就有一半之多。可是最后，辛杨看着第三人倒下，可是，还是李润成胜了。
果然不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李润成杀死了最后一个人，便没有了动作，所有的人都看着他，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而他则转过身，看着辛杨，将手中夺过来的武器扔了。对他安慰地笑道，“没事了。”
辛杨看着他，问道，“你不杀我。”
李润成坚定看着辛杨，“我不会杀你的。”
“那怎么办他们好像只要一个胜利者。”
“我不会抛弃你的。”
辛杨感到好笑的笑了，他故意走到他的身边，毫无戒备地抱住了他。感觉到李润成放松的肌肉，还有毫不犹豫曝露的弱点，辛杨真的确定。；李润成似乎真的不会杀了自己。
辛杨叹了口，心里有些失望，还以为会有反转的情节呢。没想到会那么无聊。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来吧。
袖口的匕首刷的划出，辛杨一刀捅在了李润成的肚子上。
李润成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他放开辛杨，看着腹部的伤口，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
辛杨抱歉地笑了笑，“啊，对不起，我可不想死去啊。”说着，他又有些苦恼地摇了摇头，“怎么办呢？这么剧目太狗血了。一点都不好玩。”
李润成靠在了铁笼上，剧痛和精神打击之下，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可是，像是偏执一样，他死死地盯着辛杨。将他现在的模样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不过没关系。无论是什么剧目，我都可以让他变得有趣。”辛杨说着，一步一步靠近了李润成，锋利的匕首划过他的肌肤，血液潺潺流出，那红色的液体让辛杨变得无比兴奋。
辛杨还在他的身边一刀刀划着，因为过度失血的原因，李润成的眼前已经模糊，恍惚中，只有辛杨略带笑意的话语传来。眼前一幕幕的画面划过，最后定格在父亲床前，自己发誓报仇的那一幕。
对不起了，父亲。
最后，辛杨玩腻了。众目睽睽之下，他悠闲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从铁笼中走了出去。面对众人略带寒意的眼神，他友好地笑了笑。
夜晚时分，卡车拉着众多的尸体，倒在后山。第二天，在众多尸体之下，一个浑身血迹的人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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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润成也感觉到了，他也敏锐地观察到，这些窒息地沉默是从他们的教官身上传来的。这些教官似乎没有了往日的沉稳，他们的训练的手段越发的血腥和犀利，尤其对一些杀手，更是不留情面。
对于这种情况，那些训练生们认为，马上就要结束训练，进入杀手行业了。所以教官们训练得才会越发严格。那些被严厉要求的少年不仅不会叫苦，为了自己的性命，更是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虽然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借口最合适，但是直觉提醒他不是这样的。似乎那些沉默的教官身后隐藏这一个大秘密。
半夜里，李润成翻来覆去，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睡觉。”被李润成吵醒的辛杨翻了翻身，不耐地踢了他一脚。语气不爽。
疼痛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回过神来，看着又昏昏睡去的辛杨。李润成笑了笑，翻身凑到他的旁边，伸手将他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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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哨声还没响，李润成就起来了。怀中早已空无一物，摸着旁边还有余温的被窝，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伸手拦住脾气叫好的小田，李润成问道，“呀，小田，看见我们家辛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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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润成左右看了看，还是没有找到辛杨的面孔，将疑惑压在心底，他梳洗了一下。哨声响起，他连忙来到了训练场。
本来以为辛杨听到哨声也会集合，但是出乎意料，他的身边空空如也，原本应该站立在这里的人早已经不见了。
私自逃避训练是要受罚的，李润成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说的教官，将口中的提问压到了嗓子里。
今天的训练似乎与往日不同，教官没有让他们先跑个几十圈，反而将他们领进了室内训练室。
室内训练放着密密麻麻的铁笼，大小一样，每一个都有一个房子那么大。看起来像是囚禁大型野兽的笼子。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李润成他们才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围上了一层身带武器的人。
没有让他们有疑惑的时间，几十个教官下了命令，每个笼子里进去两个人。如果笼子不够就先等着。
或许是身边拿武器的人给了他们太多压迫感，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们一个一个都顺从地走了进去。因为李润成站在前面的原因，推搡着，和另外一个人也走进了一个笼子。
笼子一满，教练就吹了口哨。冲着不远处的人点了点头。
众人跟着教官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人，身上穿着格格不入的西装，一身名贵地仿佛要参加宴会一般。而他的旁边站在一个女人，冷漠又美丽。
李润成认出了他们，在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父亲将自己托付给了那个叫查理的男人。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润成并没有疑惑很久，查理站了起来，旁边的女人很有眼色地从旁边的圆桌上倒了一杯红酒。
查理拿起红酒，淡淡地对旁边的教官说道，“开始吧!”说着，便将红酒举了起来，像是华丽的舞会开幕前，绅士的敬礼。
李润成的心里莫名的不安。
随着查理的一声开始，三十个笼子开始依次放开，教官开始冷漠的宣布规则，“笼子里的两人只能活下来一个。如果半个小时内还剩下两个人，两个人都会死。现在开始。”
滴滴答答的计时器开始响起，因为教官的话，骚动不安的众人也都安静了下来。笼子里的人神情肃穆，终于开始认真起来。被训练的杀手只会杀人，从来不会过问为什么。
李润成的预感终于成真，这一刻，他真庆幸辛杨不在。
计时器刚开始计时，就有人按耐不住开始了。笼子里的打斗让室内响起哐哐当当的声音，血腥味渐渐浓郁，站立在周围的人一脸冷漠，望着像是欣赏马戏团表演的查理，李润成忽然有一种荒缪的感觉。
很快，他就没有时间担忧别人了。和他在同一个笼子的少年已经沉不住气，开始向他攻击了。
李润成杀过人，现在纵然多么不想，可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他还是下手掐死了对面的少年。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杀手基地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人会跟你开玩笑，如果不杀了对方，死的人就是自己。
温热的血洒在身上，没一个笼子里都渐渐地流出鲜血，浓烈却不刺鼻。
辛杨带着查理的表皮，打着哈欠，看着这一场无聊的争斗。本来以为会很有趣，果然是得到手了就变得无聊。或许他更乐于给每人的脖子上拴一条链子，然后一个人骑在上面，这样四人争斗如何？
哎呀，我果然很变态。嘴角微带笑意地扯起，辛杨轻轻抿了口朴姬递过来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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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辛杨站了起来，笑着建议到，“第二回这么可能还像第一回那么简单和无聊，这一回，我们的笼子里就进去四个人吧。”
辛杨此话一出，那些少年们的表情就开始变了，有的高兴，有的脸色苍白。
“啊，我忘了说了。笼子里还是只能剩下一个人。”
这一会，所有的少年都脸色发白，死死地盯着辛杨。
辛杨被这些目光看得高兴。笑眯眯地说道，“那么，开始吧。”
旁边的教官不忍地看向了这些少年，将他们押进了笼子。而直接反抗的都一枪杀死了。
等到少年们进了笼子，辛杨又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们这样打很无聊啊！不如我给你一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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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来看马术战斗吧！”
马术战斗？教官们直接皱起了眉。
“可是没有马怎么办呢？”
辛杨心中早有答案，直接说道，“要不，你们一人做马，一人做骑马的。这样开始战斗好不好。”
“查理！”辛杨身边的教官第一个人忍不住了，低声反驳，再铁血心肠的人对相处了十几年的孩子也有了感情，他们都认为死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事情是一个人傲骨被折断，被人肆意侮辱，贬低到凡尘。而显然，查理现在的行为就是这样。
辛杨笑得开心，“当然，我不强迫你们。如果你们这样做的话，你们可以剩下两个人。”
教官们对视了一眼，没有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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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笑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格外清晰，所有人的心中都忍不住出现变态两字。
李润成此时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打斗要在笼子里，因为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成人来看，而是把他们当成马戏团里的小丑。肆意地欣赏着他们屈辱绝望的神情，并为此开怀大笑着。
一场场下来，活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从原先的三百，到一百，到几十，到现在十几。
李润成满身伤痕地活下来，如果不出辛杨所料的话，最后活下来的人一定是李润成。因为李润成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谁死掉，他也不会死。整个世界都是因为他而运作着，如果没有他的故事，这个世界估计也不会存在了。
从一开始兴奋，到现在，辛杨已经感觉到了无聊。
他聊赖地坐着，忽然想起了他的任务就是虐待李润成。玩了那么久，现在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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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杨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在外面，他脱下查理的西装和皮肤，穿着练习生特有的衣服。朴姬叫来的人正好过来，将辛杨逮了进去。
辛杨刚进来，李润成就发现了他。心中一跳，他心中满是懊恼，为什么不再多躲一会，这样杀戮已经快要结束了。
“把他放进去。”朴姬好像从来不认识辛杨一样，淡淡地对押着辛杨的两人吩咐。
哗啦一声，铁门被打开，辛杨连同剩下的十几人都被扔在了一起。
朴姬淡定地宣布规则，“最后只能剩下一个人，只有最后剩下的人才能活下去，成为我们最好的杀手。”
教官这一旁冷静地接话，“这一期的训练，我们决定只剩下一个人。他将会是我们最好的杀手。接受王牌训练。”
房间的角落已经堆满了尸体，似乎估计刺激他们一样，所有的尸体都没有拿出去，反而堆在一起，胡乱放着，形成一堵尸体墙，那些人脸庞上的惊愕痛苦麻木一点点刺激着众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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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场面乱成一片，但是又蕴含着一种既定的规律。一声声闷哼声传来，一个一个人倒下。
李润成来不及和辛杨说话，来不及询问他为什么要过来，战斗便已经开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将他护在身后。
李润成的身手不算是顶级，他只能算是较好。十几个人里面身手比他高的，就有一半之多。可是最后，辛杨看着第三人倒下，可是，还是李润成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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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润成杀死了最后一个人，便没有了动作，所有的人都看着他，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而他则转过身，看着辛杨，将手中夺过来的武器扔了。对他安慰地笑道，“没事了。”
辛杨看着他，问道，“你不杀我。”
李润成坚定看着辛杨，“我不会杀你的。”
“那怎么办他们好像只要一个胜利者。”
“我不会抛弃你的。”
辛杨感到好笑的笑了，他故意走到他的身边，毫无戒备地抱住了他。感觉到李润成放松的肌肉，还有毫不犹豫曝露的弱点，辛杨真的确定。；李润成似乎真的不会杀了自己。
辛杨叹了口，心里有些失望，还以为会有反转的情节呢。没想到会那么无聊。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来吧。
袖口的匕首刷的划出，辛杨一刀捅在了李润成的肚子上。
李润成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他放开辛杨，看着腹部的伤口，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
辛杨抱歉地笑了笑，“啊，对不起，我可不想死去啊。”说着，他又有些苦恼地摇了摇头，“怎么办呢？这么剧目太狗血了。一点都不好玩。”
李润成靠在了铁笼上，剧痛和精神打击之下，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可是，像是偏执一样，他死死地盯着辛杨。将他现在的模样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不过没关系。无论是什么剧目，我都可以让他变得有趣。”辛杨说着，一步一步靠近了李润成，锋利的匕首划过他的肌肤，血液潺潺流出，那红色的液体让辛杨变得无比兴奋。
辛杨还在他的身边一刀刀划着，因为过度失血的原因，李润成的眼前已经模糊，恍惚中，只有辛杨略带笑意的话语传来。眼前一幕幕的画面划过，最后定格在父亲床前，自己发誓报仇的那一幕。
对不起了，父亲。
最后，辛杨玩腻了。众目睽睽之下，他悠闲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从铁笼中走了出去。面对众人略带寒意的眼神，他友好地笑了笑。
夜晚时分，卡车拉着众多的尸体，倒在后山。第二天，在众多尸体之下，一个浑身血迹的人爬了出来。